库洛洛当然不可能因为一个喜闻乐见的误会去掰断自己团员的拇指, 而且就算他色令智昏到真的有那个念头,这会儿也不可能实施了。
因为,他被抓走了!
事情就发生在那一瞬间,快到任何人都没反应过来。
众人都被窝金遗世独立的拇指吸引的时候,大堂骤然陷入黑暗。就是那光暗转化的刹那, 白与黑的极致落差, 让实力强至如此的大家都空白片刻。
锁链划过空气互相敲击的轻微响声就像爆炸的惊雷一样在蜘蛛们内心炸开。
“锁链手?”侠客惊觉不妙, 瞬间反应过来, 几乎是咆哮到“堵住出口!开灯!”
常年在生死线上培养的默契根本不需要指名道姓就能瞬间找到自己该做的。飞坦等以速度见长的几人迅速的把持住大厅所有的出口。玛奇观察入微一早就把厅内细节铭记在心, 瞬间接通了电闸。
可是,为时已晚。
女帝依旧悠闲地坐在那里, 本应站在她身后的那个身影不见了。
蜘蛛们心头一凉。
迅速的回到包围圈,11人呈几乎都把视线对准了女帝。
飞坦走进,视线狠狠的钉住女帝, 最终咬牙切齿的挤出一个字“追!”
却是对蜘蛛们说的。
团长在全员齐聚的情况下居然被抓走, 这对于他们来说是奇耻大辱。在明知道犯人是“锁链手”。那个被女帝略次包庇的人的情况下。蜘蛛们难免迁怒。
但终究不敢对她做什么, 不管是顾虑大局还是顾虑团长的心情来讲。现在最迫切的还是趁凶手跑出不远赶快追击。
蜘蛛们迅速移动脚步, 但还不出三步,横飞而来的一条长沙发就横在面前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回过头看见的是女帝慢悠悠收回的长腿。
神情淡漠中透着玩味,指尖漫不经心的摩挲着茶杯的杯沿。仿佛和此刻火烧眉毛的紧迫感没有半分关系。
飞坦怒极反笑“哦?你打算做什么?都这样了还指望我们会放你那位朋友一马?”
女帝在众目睽睽中不慌不忙的喝了口茶, 将茶杯用最标准的姿势放回桌上。
“区区局外人, 不要妨碍他们。”
“哈?”沙哑低沉的嗓音中满是不可置信“妨碍?那是我们得团长——”
“那是哀家的朋友在和哀家的仆人玩笑, 轮不到你们插手。”
话音刚落就是此起彼伏的抽气声。然后轰然炸开了。
“玩笑?”
“仆人?”
“插手?”
“局外人?”
“她知不知道在对谁这么嚣张?”
“我们被排挤了?”
“什么排挤, 这女人是想拆散我们吧。”
“拆散不是这样用的, 团长不是让你多读点书吗。”
“重点是这个吗?”
青筋一条接一条的蹦出来,飞坦不知道为什么这群家伙会在这么尖锐的时刻脑残,再歪楼下去,特么团长就真的被你们忘了。
特殊合金的伞尖往大理石桌子上一劈,轰然发出的声响让大家都噤了声。
“什么意思?”恶狠狠的盯着女帝“你该不会以为这次的事能像之前那样轻描淡写的揭过去吧,”
“袭击团长,着可是对幻影旅团的最高宣战。任何人,都不能阻碍我们得反击。”
“搞清楚你的立场,女人。如果你选择回应团长——”飞坦顿了顿,深吸了口气“如果你选择团长,就呆在一边不要做多余的事。相反如果你一定要站在那个所谓的朋友那边。”
“你确定要和我们全员为敌吗?即使是你,也做不到吧。”
低哑的嗓音带着恶劣的嘲弄,老鼠戏猫般藐视着女帝的无能为力一样。
但下一刻,飞坦就感觉到不对劲了。
像是以往的挑衅,女人要么会还以颜色,最少也会嘲讽回来。虽然多数时间是自取其辱,但飞坦就是无法做到平静以待。吸引她的注意力好像已经成为他不为人知的爱好一般,痛并快乐着。
但是今天不对,明明还是那么不可理喻的自以为是,可就是少了些什么。
是了,她不再回应自己的挑衅了。
那种程度的嘲讽没换来任何攻击,也就是说。
她根本就不把他的想法放在眼里。不,不仅如此。金色的瞳孔紧缩。飞坦死死地盯着女帝的脸。随后的发现让他一瞬间有种无力的坠落感。
她,根本就没把任何人看在眼里。那双仿佛蕴含了万千星辰的眼睛。此刻是空的。
呵,没把人看在眼里,当然也不会在意你说的话。就连厌恶或者愤怒这些情绪都不会多余的分给你。因为那对于不相干的人而言是一种奢侈。
不管面罩下的脸多么扭曲,女帝却终于离开了那座盘庚已久的沙发。
“纠正两点。第一,那只是哀家的仆人和朋友之间的玩笑,哀家这样说过,那这件事就是事实。任何人不容置疑。”
“第二,”女帝嘲弄的扫了在场的蜘蛛一眼,上挑的眼角让这个动作格外具有讽刺意义。
“全员?为敌?断了头的蜘蛛哪有和哀家为敌的资本。更何况,还是四肢不调的断头蜘蛛。”
“没错哟♥,这种阵容可没办法和我的baby酱相提并论呢。”紧随而来的话仿佛紧扣着女帝的自负。
瞬间出现在蜘蛛面前的西索让本抱着一丝侥幸的蜘蛛们心头一凉。
“西索!混蛋——”
西索回头灿烂一笑“对之前大家把我一个人蒙在鼓里的回礼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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